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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很閒的時候想到的小短篇  名字也是亂取  設定也是亂取

 

  俗話說,人衰的時候連喝水都會嗆到,可是本人不只是吃個早餐噎到而已。

  前往教室的路上,花盆直落我前一秒經過的地方;平時教室關門聲本來就很大,惟獨今天吃早餐時被嚇到而噎到,差點咳不出來;體育課明明是三人一組傳接球,為什麼會從四面八方「傳來」共計五顆的籃球啊!

  很一致的是大家都是沒接好,而且全是實話!

  上完體育課,第三節回原教室,更糟!

  我的座位是由後往前數第三個,前陣子坐最後面的同學出車禍,必須靠輪椅行動。今天一如往常的,輪椅擺在最後面,這沒什麼稀奇,卻因為同學玩鬧互相推擠,撞到背對他們的我,為了避免和地面玩親親,我向前方--也就是教室後方踉蹌幾步,以防摔倒,偏偏那輪椅今天放的比較「外面」,腳踏板正好勾到我的腳,我再度因為失衡而向前直衝,就這麼砰的一聲巨響,大字型的撞上後方佈告欄,和佈告欄正面親密接觸!

  好,這就算了,我認了,我認栽行了吧!運氣今天不知為何特別差,我承認可以了吧!

  那現在我桌上這盆曼陀羅花是怎樣?還是黑色曼陀羅花--!

  這是在詛咒我死嗎!

  上面還放了張寫了「謝謝」兩個字卻沒署名的小卡片!

  現代人常識有這麼「腦」嗎!

  以為有花有卡就能當謝禮嗎!

  花這種東西是不能亂送的不知道嗎啊啊啊啊啊!

  「黑色曼陀羅花」的花語--不可預知的黑暗。

  這種花能送人嗎!

  一個上午就遇到一堆衰事還被咒衰,這已經不是運氣差可以形容了吧!

  我瞪著桌上那盆黑色曼陀羅花,非常想把它砸掉!

  況且今天第四節是空堂,應該有很多人在教室才對,為什麼沒人看到是誰送的啊!

  中午跟著好友們去屋頂吃飯,送花事件就讓他們笑的人仰馬翻。

  「哈哈哈!黑色曼陀羅?太好笑了!」阿沙笑的前翻後仰,不亦樂乎,雖然非常符合他那陽光帥氣的臉龐和身材,卻讓我的臉色更加難看。

  「練習回來看到那盆花,真的有傻眼到。」小玲嘻嘻哈哈的說。

  這讓我的心情更加的鬱悶。

  「所以那盆花打算怎麼辦?帶回家嗎?」阿凡哈哈笑著問。

  「帶回家?瘋了嗎!我沒砸了它就不錯了,還帶回家!」我氣的跳腳,破口大罵:「要帶回家你來帶!」

  見我激動到連午餐都吃不下去了,三個人更笑的人仰馬翻,阿沙還笑到飆淚,氣的我用十字鎖喉教訓他!

  混蛋,這傢伙是不是我哥兒們啊!虧我們還是一起長大的!

  「好了啦,你們幾個。」一旁的祐琦雖然也在笑,卻沒笑的這麼過份,趕緊出來打圓場:「小揚都氣到暴青筋了,你們還鬧他,等一下被揍是活該。」

  三個人止住鬧意,卻止不住笑意,沒多久又開始哄堂大笑,可惡!

  這三個傢伙和我同班,本名分別是古沙,沈韻玲,李凡清,校內的出名人物,每天情書禮物鮮花不斷,偏偏那些人又不敢親自送,總是委託我幫忙轉交--我被全校公認「送貨員  就是他們害的!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紀名揚,長相不醜卻也不算帥,身高不高不矮一七五,建川高中三年級。好友們都是校內的出名人士,不知道為什麼,這群人不喜歡跟其他師生互動,卻會主動跟我親近,莫名奇妙的就變成一團了。

  總之,自我介紹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那三個真的笑的過分了,我臉色一沉,陰冷環視,三人見狀都知道不妙,趕緊收歛。

  切,算你們識相!

  「小揚,那盆花你打算怎麼處理?」祐琦有點擔心的問。

  祐琦家是開園藝店的,她最喜歡花花草草,雖然她也為我被送黑色曼陀羅花而感到不高興,卻有些擔心那盆花真的被我砸爛。

  「放在教室裡曬的到陽光的地方。」我沒好氣的說:「那畢竟也是謝禮,總不能扔掉。不然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對啊對啊,小揚,最無辜的就是那盆花了,別意氣用事喔。」阿德呵呵笑著說。

  我最不想被這個超級阿宅說這句話!

  我們八個人中,最意氣用事的就是他了。

  家裡一堆遊戲光碟和遊戲機,我還沒聽過哪種遊戲沒被他玩過,當然家中動漫畫影集等也不少。阿德只要一聽到某某某公司剛出新遊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買,還好花的錢都是遊戲比賽得來的獎金,不至於礙到生活。出門也一定要到COSPLAY的店家,玩遊戲看動漫到這種程度,只能說是沒救。

  瘋成這樣,卻常常跟我們抱怨早知道不要買什麼遊戲了竟然是爛作這種話等云云。

  「不管怎麼說,一定要找出是誰送的禮。」坐在我旁邊的音突然冷冷的開口:「真是太沒常識了,就算是謝禮,這也太過誇張,無論如何都要找出來。」

  一陣冷風刷過我們背脊,全部人都是一陣惡寒。我看了看音的美麗臉龐,別看她面帶微笑,其實眼裡已經透出濃濃怒意。

  「音,怎麼生氣了?」我輕聲問。

  「剛剛就說啦,這是常識,怎麼可以連謝禮都亂送!」音沉著臉說。

  阿勒?糟糕糟糕,音真的生氣了。也難怪,人家是企業家的千金嘛,非常注重禮節的。

  沒想到其他人聽到音的話後,竟然一個個都亢奮起來,吵著說要抓出那個送禮的人。

  這群傢伙,抓出來又能幹麻?教訓?毒打一頓?送個禮卻又要被抓出來修理?這什麼道理?

  呃,就這次狀況好像真的能教訓一頓……

  「那要怎麼找?老師們不算,光學生就多少人了。」我有點嫌麻煩不想找。

  「地毯式搜索?」阿沙出了個白痴意見。

  「怎麼個地毯式搜法?」我翻白眼問。

  「呃?」

  居然答不出來,果然是個四肢發達的笨蛋,他只是知道這名詞卻不知道方法。

  「我們分散去問,總問的出來吧!」阿凡說:「我們人氣這麼高,不怕問不出來!」

  找出來之前就被包圍鬧風波了。你以為你們七個人是什麼平民嗎?有點自覺吧!

  「小揚自己問?」阿德說。

  我哪來的美國時間!

  「找我家情報員。」音提議。

  ……這裡是學校欸,有必要動用到私人資源嗎?而且為什麼音的臉上帶著一點陰氣啊!

  「委託我們自己班級的人出去問?」小玲問。

  我嘆氣搖頭,淡淡的說:「德琦事件。」

  這下大家都閉上嘴巴,其中兩位當事者還打起冷顫。

  「德琦事件」,照名字來看,就是阿德和祐琦惹出來的風波。

  這七個人各有各的粉絲團或同好會,而且是極端瘋狂支持的那種。

  有次阿德找不到祐琦,就找祐琦的同班同學傳話,偏偏那位女同學不知怎麼聽的,莫名其妙就傳出﹁阿德和祐琦在交往﹂的誹聞,然後以暴風般的速度傳遍校園,導致兩位的支持者從爭吵演變械鬥,搞出了建川高中建校以來最大的群架事件。

  為了阻止雙方打出名堂,我還從三樓窗戶一躍而下,落在群架正中間,直接打昏雙方首領,加上音的特派保全,強行制止雙方武鬥。以和解收場。

  好了,這是題外話。看他們苦腦成這樣,讓我有一種「乾脆別找不就沒事」的感覺。

  正想開口,始終在一邊研究他手上東西而沉默的斑終於說話了:「既然你們都沒有辦法,那我來吧!」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從至今為止的經驗來看,這時候就是要--

  「我們先吃飯吧。」

  忽略他!

  「欸欸欸!什麼意思啊,幹麻這樣!」斑立刻抗議的大叫。

  誰想理你這秘研崇尚者!每次想的主意都是那堆亂七八糟的非科學理論,連漫畫「X之X金X士」中的鍊成陣都拿來畫,你這混血兒兼歸國子女,除了英文流利成績不賴長相很帥以外還能幹嘛!

  我們七人有志一同的別過頭忽視他的抗議,斑見狀,竟然在我們中間流轉遊說,四處散播他的「偉大的非科學精神理論」,直到小玲決定把便當盒砸到他臉上的那瞬間才停止。

  「小揚--」

  來了來了。

  由於其他人完全不理他,他果然跑來我這苦苦央求,讓他進行偉大的計畫演說。

  眼前六人同時將複雜的眼神投向這裡,徹底一副「拜託你別讓他說」的樣子。

  問題是,我若不讓他說,他會纏好幾天啊!

  「好吧。我讓你說,別講出太欠揍的辦法。」我投降。

  我寧可被眼前的六人痛罵也不願被纏好幾天。

  他們早就有此預料,同時垂下肩膀嘆氣,表達他們的無奈。

  這不是我的錯吧!為什麼要看著我嘆氣啊!

  「小揚最好了!」身邊的斑很樂的跳腳。音則嫌他擾人,很乾脆的把他推向後面。

  因為斑夾在我和音中間。騷擾我的同時也吵到音。

  「聽好了,我的辦法就是--」斑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包鬼東西,由兩張牛皮紙包著,攤開後興奮的大喊:「這個!」

  兩張牛皮紙上,躺著兩支呈現L型,體積有點大的金屬棒。

  銀光閃閃,毫無使用痕跡,百分之百全新產品。

  --然後我們一人各送他腦袋一拳。

  「我們是要找人,不是要找水源礦物!你這白癡,拿尋龍尺幹嘛!」阿沙替我罵出我最想罵的字句。

  沒錯,就是尋龍尺。就是你在以前漫畫、動畫,甚至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東西。使用方法是雙手各握住兩支金屬棒的短邊,在心中默念要尋找的事物,金屬棒就會幫你指出前進方向。

  ……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灌了一拳給斑。

  「誰說這東西不能找人,真沒常識。」斑抱著腦袋退了幾步,眼角帶淚的說:「人事物都具有波動,尋龍尺本身也帶著波動,只要誠心尋找,尋龍尺的波動就會連接被尋物的波動啊。」

  哇咧……我扶著額頭:「你從哪聽來的理論?」

  拜託不要是什麼小說漫畫。

  「輕小說,一部叫『我XX家不X人』的第一集。」斑爽快的回答。

  然後我們再次各送一拳給他,灌爆他腦袋。

  小說的字句你信個屁啊!你說什麼陰陽大法等奇怪命理書就算了,居然是輕小說!

  輕小說欸!沒救了他!

  抱著腦袋啜泣的斑抗議道:「反正你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嘛,試一次又不會怎樣。」

  所有人再次轉向我。

  ……這次的詢問眼神讓我倍感壓力。

  「……就這次。」我再次妥協。

  「ㄝ||!不是吧!」

  「你要想清楚啊,小揚。」

  「這只是利用你,滿足自己私慾的陰謀啊。」

  四周立刻發出抗議兼勸說的聲音。

  「喂喂喂,什麼陰謀!這是證實、證實!」斑立刻大聲反駁:「這是證明尋龍尺真正有功用的契機,你們難道不想見證這美麗的一刻嗎?」

  「完全不想。」六人同步的回答,沒有一絲一毫的分差。

  就在那幾個亂七八糟的回嗆抬槓的同時,音皺著眉頭看向我:「你真的要讓他做?」

  「反正我們八個下午連兩節空堂,當作打發時間吧。」我聳聳肩。

  總而言之,眼看一切成了定局,眾人推翻不了只好無奈跟著。只有斑興奮的拿起尋龍尺,意氣風發的帶頭走回校舍。

  ……糟糕,我現在有點後悔了。

  現在反悔來不來得及啊?

 

 

  校舍內引起不小的騷動。

  原因是,身為校內知名人物的八個人同時出現,並遊走在校舍內。猶如知名模特兒出場的服裝發表會般,偶爾揮手回應身邊粉絲一下,這樣的舉動顯然不明智,許多同學因而昏倒。

  興奮到昏倒。

  身為八人中一員的我倍感壓力。因為只有我不一樣。

  因為他們七個人各有各的特色和魅力,唯一的共通點,就是外表都是屬於帥哥美女等級。就只有我長的普普通通,而且我出名的原因並不是我個人特色,而是這群傢伙害的。

  現在其中一個兇手兼瘋狂秘研崇尚者,拿著兩根金屬棒領頭帶路,並且很乾脆地忽視眾師生的異樣眼光。

  而我身邊的六個人也很習慣性的無視其他學生,聊天聊的開心。

  我和音走在斑和阿德後面,再來是阿凡和祐琦,最後是阿沙和小玲。

  我很想逃,非常想,超級想!

  「後悔了吧。」音在旁邊很涼、很涼、很涼的說。

  我點點頭,一臉鬱悶。

  這沒辦法啊!不給他用,下次他會來個更勁爆的餿主意,而且還推託不掉,比麥芽糖還黏還難纏。

  對,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不定時﹁洩壓﹂的話,最後會一口氣爆發,形成大規模災害,不僅死傷慘重,更令人慘不忍睹的是後續處理問題。

  音明白我的顧慮,聳聳肩說:「威脅他說把書燒掉不就好了?上次我就用這招,他果然乖乖後退了。」

  能用我早用了,何必成這種下場?

  「以前試過了,結果他在下一次的事件中穿了道士服跑來我家,學道士動作亂作法,差點被我家老爹拖去活埋。」我臉上掛著三條線,回答。

  音愣了愣,最後搖頭嘆氣不說話了。

  看來她也明白這傢伙的白痴程度了吧!

  我家可是全國級的黑道啊!那傢伙居然跑來大鬧,真要是讓他鬧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我們瞎聊的同時,前頭那位拿著兩根閃閃發光金屬棒領路的人,帶著我們走到三年級校舍,然後從音的所屬班級--三年A班經過。

  「送禮人是三年級?」小玲注意到教室門牌,忍不住出聲道。

  除了斑以外,我們七人都有相同疑問。就我個人所知,我不記得有三年級學生這麼白癡,胡亂送禮。

  但是斑沒有停下腳步,接著再經過我和阿沙、阿凡、小玲的教室B班,祐琦的C班,阿德的D班,最後在F班的門口停下腳步。

  搞什麼?F班不正是斑的教室嗎?

  原來元凶是他同學啊。

  「呃,我們還是別找了吧。」斑突然說,放下尋龍尺轉身看向我,笑著:「不然人家會嚇到的。」

  怎麼?這傢伙剛剛不是很興奮的嗎?說什麼見證那些怪理論功效的時刻,怎麼突然喊卡?

  「幹麻突然停止?」阿德問。

  「這……你們看嘛,若同學看到我們八個人突然找他一個,一定嚇傻了啊,這樣找到就沒意義了。」斑揮手說。

  不,我想不是嚇傻,而是嚇昏。

  太了解這群傢伙同時出現的功效了,從剛剛一路走來就有人尖叫昏倒來看,就能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

  「難不成是尋龍尺失靈了?」阿凡開玩笑的說。

  「對、對啦。」斑說。

  唉,就說不可靠嘛。搞半天還是瞎忙一場。既然失靈那就算了,走了走了--

  「嗯?」小玲從我後面冒出來,用有些天真表情的問:「斑,你為什麼冒汗?剛剛還沒有啊。」

  「真的欸,今天不熱啊。」祐琦盯了一會兒,補了一句。

  仔細一看,斑的神情真的有點不對勁,帶了一絲緊張和慌亂。發生了什麼事嗎?

  音那美麗的瞳孔瞇起,冷靜的問:「斑,你隱瞞了什麼事?快說。」

  「沒、沒有啊。」斑急忙否認。

  「太可疑了,想讓我們見証你那怪理論功效的你,怎麼可能半途而廢,赫然止步?」阿凡雙手插著口袋,用一種「很可疑」的神情說。

  就在他們幾人咄咄逼問時,斑身後的教室門猛然打開,差點讓靠在門板上的斑向後跌下去。

  出現的男同學顯然嚇了一跳,畢竟八幻同時出現在某班教室門口是十分稀少的事。而這位男同學鎮定過後,看見斑的那瞬間,疑惑的開口:「斑,你不是去B班了?還說要找B班的人聊聊花的事情,怎麼這麼快回來?」

  「唉?這個,你說什……唔!」斑還來不及說完,就被阿沙強行捂住嘴往後拖,由他和小玲抓著,音則是立刻向前走了一步,笑問:「請問,你說的花是什麼意思?」

  音的笑容攻勢太突然,讓男同學立刻臉紅心跳,三兩下就被攻陷,無視於後面被突然拖走還拼命掙扎向自己揮手的同班同學,老實的回答:「是一盆黑色的花,他說那是家長拿回來的,他偷偷拿出來送朋友,說是要報答用的,還寫了張小卡片的樣子。」

  「你們不知道那是什麼花嗎?」祐琦面部有點抽筋的問。

  「我只覺得眼熟,沒特別注意ㄝ。」男同學不好意思的回答:「斑好像也不怎麼清楚。」

  ……自己不清楚還敢拿來送人?

  我們幾人,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轉頭,用冷到不行的眼神看向斑。

  黑色的花、沒有署名小卡片、午休前的第四節課……

  原來如此。他只是覺得花好看,連調查詢問都沒有,就趁B班教室沒人的時候放著。

  本班會沒人知道誰送的,恐怕是因為空堂時難得有幾分鐘是無人狀態,斑就用了自家那堆書中,有一招什麼「鐵絲開鎖法」,開了老舊教室門的鎖進來。

  也因為自己不清楚花種,以為有別人送了另一盆花,就跟著瞎起鬨要來抓人。卻沒想到自己就是我們要抓的那個人,所以在走到F班門口時,才突然喊卡。

  「斑……」我們七人發出低沉的聲音。

  「對、對不起嘛--」

  「來不及了!」我們齊聲大喊!

 

  在那之後,斑苦著一張臉,當我們的奴僕七天,以作懲罰。我是覺得沒必要罰到七天啦,但是音卻說這樣還太輕,換作她可不只這樣。

  其他人倒是樂的多個奴僕,使喚東使喚西的,據阿德說,相比電玩裡的執事、女僕,斑這回比較像奴隸。連掃地工作不想做都叫他來替自己做。

  我說啊,掃地工作事勤勞教育成績吧?叫他替自己做,他不被加分,你也會被扣分啊。

  「安啦,我們是八幻,有特權!」阿凡比了個大姆指給我。

  我捧著飲料,搖頭嘆氣,看著已經恢復以往狀態的音在一旁吃午飯,實在搞不懂她為了什麼大為發怒。

  對了,這麼說來,那尋龍尺也蠻靈的嘛,至少帶我們找到原兇教室了,不是嗎?

  果然還是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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